于是,他想到这样一个故事——“新婚夫妇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发生一些比较极致的事,进而探究人性在异化以后的一些极端的戏剧属性。”问题的表像是:或者把大主题框架化,塞进许多原本就应该在剧本层面删去的内容,让金属外壳越大越强;或者是利用已经学到或者可借以援手的重工业,成为与外片打擂的重武器;或者是借用部分成熟的类型化手段,加之本土化、手工化的花活,试图打造最简易的流量奇观;再或者站在道德主义制高点,直销舶来的艺术电影外套,再蒙上一把本土的尘暴和沙砺,展现艺术电影的悲凉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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