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中,穆时英为代表的“软性电影”与夏衍、田汉为代表的“硬性电影”之争,也能引发深层的思考。它们是电影艺术的一体两面,立意、内容、形式、倾向都会以截然不同的方式来呈现。文艺创作在不同时代的追求,会呈现出一种所谓的割裂感。上世纪30年代中国电影艺术、话剧艺术正处于概念模糊混沌的年代,左翼艺术家们如盘古开天辟地,劈开这团混沌,让黑暗的天空出现了一条裂缝,唤醒沉睡迷惘的国人。那个年代文艺最重要的任务是激发救国救民的社会责任,最需要的是对抗敌爱国的讴歌和强调。杨磊说,主创团队请来六七十位科学家作为剧组拍摄的科学顾问,反复讨论科学仪器、论文数据、图表公式,“只要镜头扫到的地方,尽可能确保出现的公式是对的。”甚至连魏成在剧中密密麻麻写了一屋子的公式也是经过求证的。“镜头上大概一个三秒的画面,比如一个公式,剧组需要与科学家沟通一周的时间。我们学了大概有三个多月,笔记记了一大本,我们拍这个戏就像重新上了一遍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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