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变成童椅之后的草太依然奋不顾身地陪伴铃芽,忘我奔走于闭门防灾的迢迢征途。这样的桥段实际上正为“中二”纯爱的小情调和小叙事向表现大我大爱的社会宏大叙事的升格扩展,提供了生动得力的形象依据和情节支点。当铃芽和变成椅子的草太追随着大臣,以匆匆的行迹和执着的情怀串联起日本现代地震史上的多个重灾发生地时,身心满负创伤的两人一猫,便走向了银幕之外的现实,走向了日本社会和人类社会深处,走向了正在观影的、同样需要在彼此间紧密持久的社会协作中疗愈自身的广大观众。此前,《异形》的缔造者雷德利·斯科特表示:“我觉得《异形》系列还有很多潜力,现在是进化的好时机。我经常想,这些生物是怎么被创造出来的,为什么会在一艘战舰上有它们的卵。这些人带着这些卵的目的是什么。探寻这些目的就是我下一步的想法”。在《异形》中,雷德利·斯科特对未来世界做了大量大胆、极富创作力的幻想。他创造出了一种极为恐怖的怪物,并成功地开创出了“科幻恐怖片”这个亚种,并把这类电影推到了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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