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东因为学历背景频频在招聘会上失利,白客也曾在遥遥无期的求职道路上体会过挫折和绝望:“投简历是最难受的,我是播音主持专业毕业,想到台里做主持人。可那时也没有这么多平台渠道,纯投简历竞争者非常多,基本上都是石沉大海。”这种底气,或许也代表着冯小刚在困局之外的机会,即他仍然有去探索国内观众情感的可能。《老炮儿》中,冯小刚饰演的六爷,其实可视作他导演地位的写照——曾经叱咤风云,却因时代改变而无法再搅动乾坤,但那份骨子里的骄傲和实力还在。这种带着锋锐的暮气,便是他在《老炮儿》中的表演张力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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